黄载皓:弹劾后韩国面临的外交挑战
首先,我们需要建立抵御美国压力的防线。美国的外交并非孤立主义。如果说特朗普第一任期内的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几乎是“左冲右突”,拜登的外交是“外华内贫”,那么特朗普第二任期内的外交则是“眼下无人”。盟国很可能屈服于特朗普的风格,利益攸关的国家更容易妥协。特朗普会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做一些利己的交易,这是一种打着交易幌子的施压外交,是一种让对方觉得特朗普无所不能,从而半信半疑,提前放弃的外交。选举结果公布后的几天里,韩国电视台的许多时事节目都认为,在谈判中让美国如愿以偿符合韩国的利益。我们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反驳准备。
为中美关系“停火”的可能性不排除,也做好准备。2023年旧金山APEC(亚太经合组织)峰会期间,拜登从“脱钩”转向“去风险”,在台湾问题上达成默契。特朗普第一任期开始对中国施压,拜登继承了这一压力,特朗普第二任期很可能会加剧这一压力。然而,如果中国在经济上做出让步,就有可能达成第二个《旧金山协议》,对中国征收60%的关税不太可能,但可以逐步提高10%,应考虑一系列方案。
中国也是如此。中国外交今年的重点之一是改善与韩国的关系。中国一直积极主动地改善与韩国的关系,将韩国列入30天免签名单就是证明。虽然北京认为尹政府应对中韩关系的改善是中国的战术需要而非战略需要,但从密切应对朝俄关系、处理中韩关系等方面来看,今年中韩关系已逐步改善。因此,在12月韩国被弹劾后,中韩关系改善的趋势不可能有大的改变。然而,我们需要很好地管理过渡时期。我们需要在如何处理整体中韩关系和如何应对朝鲜可能的挑衅之间找到交集。不管形式如何,我们应考虑派遣非公开,非公式高级官员访中进行沟通。
归根结底,韩国外交部必须调动一切可用资源,确保明年在韩国庆州举行的亚太经合组织(APEC)峰会取得成功,但同时也不应在乌克兰战争问题上孤注一掷,或过分讨好或排斥某些邻国。管理稳定优先的过渡外交也是弹劾后遗症的早期治疗方法。
(本文作者黄载皓:韩国外国语大学国际研究学部教授,韩国全球战略与合作研究院院长,中评智库基金会高级研究员,《中国评论》月刊学术顾问)
首先,我们需要建立抵御美国压力的防线。美国的外交并非孤立主义。如果说特朗普第一任期内的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几乎是“左冲右突”,拜登的外交是“外华内贫”,那么特朗普第二任期内的外交则是“眼下无人”。盟国很可能屈服于特朗普的风格,利益攸关的国家更容易妥协。特朗普会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做一些利己的交易,这是一种打着交易幌子的施压外交,是一种让对方觉得特朗普无所不能,从而半信半疑,提前放弃的外交。选举结果公布后的几天里,韩国电视台的许多时事节目都认为,在谈判中让美国如愿以偿符合韩国的利益。我们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反驳准备。
为中美关系“停火”的可能性不排除,也做好准备。2023年旧金山APEC(亚太经合组织)峰会期间,拜登从“脱钩”转向“去风险”,在台湾问题上达成默契。特朗普第一任期开始对中国施压,拜登继承了这一压力,特朗普第二任期很可能会加剧这一压力。然而,如果中国在经济上做出让步,就有可能达成第二个《旧金山协议》,对中国征收60%的关税不太可能,但可以逐步提高10%,应考虑一系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