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副市长苏俊宾搜集老件、学木工多才多艺
苏俊宾,台湾大学环境工程所博士,历任桃园县环保局局长、国民党文传会副主委、马萧竞选总部发言人、“行政院新闻局局长”、国民党文传会主委、国民党组发会主委等要职。2012曾参选台南市立委落败。2016年因国民党“总统”“立委”选举大败,请辞组发会主委淡出政坛。2022年获新任桃园市长张善政邀请担任桃园市副市长。
从高中时期开始就酷爱收集火车票的苏俊宾接受中评社访问指出,因他老家以前就住在桃园火车站旁边,当时附近高楼还没盖起来,他每天在住家花园就能看到火车进出,所以他在无聊的儿童时期几乎是天天在花园看着火车进出的小孩,也从此对火车产生高度兴趣。
苏俊宾回忆,高中考上台北师大附中后,他每天早上都坐5点49分的普快号火车从桃园到台北,每天都会买来回火车票,现在那些火车票他都还留着。那时候还不算是刻意在收集火车票,直到上大学以后,发现很多车站的车票都已慢慢改成感热式车票,当下才意会到以后旧款名片式火车票可能就快要走入历史了。
“别人是为了玩而买火车票,但我却是为了买火车票而去玩”,苏俊宾说,当时新款的感热式火车票随着摆放的时间越久,火车票上面的字就会慢慢淡掉,但油墨式的旧款名片式火车票上面的字是不会淡掉的。从那时开始,他就有系统的去一些小站收集旧款名片式火车票,别人是为了玩而买火车票,但他却是为了买火车票而去玩。
苏俊宾笑说,后来他收集的火车票越来越多,还特别去买了以前火车站专门放车票的票柜来收藏火车票。他认为,火车票的收藏很迷人的一点是,每一张票都经历过它的一段生命,从火车票的起站、讫站到时间,每张车票里面都藏着一个故事,若用这种心情来收集火车票,就会觉得每一张火车票都很迷人。他从以前的森林铁路、糖业铁路,到早期的内湾线、淡水线、新店线,他都收集过,最疯狂的时候,甚至还会去日本的拍卖网站买日本人当时从台湾离开之后带回去的台湾火车票。
除了旧款名片式火车票,苏俊宾也酷爱收集老物件,因妈妈以前在电信局上班,他就很喜欢收集老式的电话,后来搞到家里有一堆电话,且他还把所有电话都自己修理到能够正常使用,并同时接上电话线,后来只要有电话打到家里来,家里的所有电话就响到不行,甚至从巷口就能听到电话响,还曾因此被家人抗议过。
苏俊宾表示,他喜欢收集的是老物件而不是骨董,因为他收集的是一种回忆,像是一些台湾的老故事,可能是杂货店的一块招牌,也可能是火车侧边的一些板子,或是火车票和电话,甚至还收集过公共电话,就是想收集一些以前的老故事。
太太和小孩是否因此抗议过?
苏俊宾笑说,因为太太是念历史建筑修复的科系,两人还曾一起去参加文资保存的抗议活动,所以彼此是有共同兴趣的同好,他太太虽然不收集,但会欣赏,小孩则只是觉得自己家里好像跟别人家里长得不太一样,小孩曾告诉他别人家颜色都比较亮,只有他们家里的颜色好像都是咖啡色系的老木头。
收集老物件不会只是找地方装起来的,苏俊宾指出,他会想尽办法把收集来的老物件融入生活中,譬如他收集了一个早期军用的大木箱,就会拿来装小孩的玩具,或是收集到以前的木盒子或像是卖冰的铝盒子,他就会拿来装狗饲料,还曾特别去收集复兴航空收摊后释放出来的飞机餐车,因为飞机餐车都是一盒一盒装的非常方便,他就会把飞机餐车拿来装衣服。
苏俊宾说,家里直到现在还在睡骨董床,就是以前的八脚床或俗称的红眠床那种骨董床,古董床真的很方便,小孩小时候都不会滚下床,因为那种骨董床只有一面可以上下,其他三面是挡起来的,另外像是收集的一些老招牌,他会把它挂在墙上就不会占空间了。
不只喜爱收集老物件,木工也是苏俊宾的强项。苏俊宾笑说,家里小孩从小的音乐盒或玩具,几乎都是他自己雕刻做给小孩玩的,他在家里还有一间小工作室,会摆放一些电子雕刻刀和木工工具,还曾自制过24节气的电子花车给小孩当玩具,光是用木工自制给小孩的玩具至少就超过上百个。
苏俊宾表示,他自己从未真的去学过木工,就是看网路上的影片自学,然后买一些木工机具和钉枪就开始了,他回忆高中时在台北重新桥下买了第一只电子电锯后,就对木工开始产生高度兴趣,而真正开始自学木工是因当初觉得装潢很贵,为省下装潢费用,他就开始自学木工,慢慢把家里的装潢给搞定,刚好当时是他离开政治的那一年,空闲时间比较多,就开始自己打造一间专属自己的木工工作室。
苏俊宾,台湾大学环境工程所博士,历任桃园县环保局局长、国民党文传会副主委、马萧竞选总部发言人、“行政院新闻局局长”、国民党文传会主委、国民党组发会主委等要职。2012曾参选台南市立委落败。2016年因国民党“总统”“立委”选举大败,请辞组发会主委淡出政坛。2022年获新任桃园市长张善政邀请担任桃园市副市长。
从高中时期开始就酷爱收集火车票的苏俊宾接受中评社访问指出,因他老家以前就住在桃园火车站旁边,当时附近高楼还没盖起来,他每天在住家花园就能看到火车进出,所以他在无聊的儿童时期几乎是天天在花园看着火车进出的小孩,也从此对火车产生高度兴趣。
苏俊宾回忆,高中考上台北师大附中后,他每天早上都坐5点49分的普快号火车从桃园到台北,每天都会买来回火车票,现在那些火车票他都还留着。那时候还不算是刻意在收集火车票,直到上大学以后,发现很多车站的车票都已慢慢改成感热式车票,当下才意会到以后旧款名片式火车票可能就快要走入历史了。
“别人是为了玩而买火车票,但我却是为了买火车票而去玩”,苏俊宾说,当时新款的感热式火车票随着摆放的时间越久,火车票上面的字就会慢慢淡掉,但油墨式的旧款名片式火车票上面的字是不会淡掉的。从那时开始,他就有系统的去一些小站收集旧款名片式火车票,别人是为了玩而买火车票,但他却是为了买火车票而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