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驱动澳门经济复苏的逻辑阐释与实践路径
【摘要】过去三年全球受到新冠疫情的影响，社会经济受到严重的冲击，随着疫情阴霾散去，澳门经济社会发展正稳步恢复向好，澳门进入疫后的新发展阶段，加快促进澳门经济复苏成为当前澳门社会的普遍共识。然而全球经济发展存在高度不确定性，澳门经济发展需要注入新动力，全球经济领先国家和地区高度重视数字经济发展，数字经济在国民经济的地位日渐提升。澳门作为一个微型经济体，面临着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型升级的挑战，近年也开始积极布局如何做好数字经济发展，以支撑澳门作为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定位。数字经济作为一种新兴的经济形态，为澳门带来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赋能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为澳门经济复苏提供重要的驱动力。为此，需要通过政策引导，促进社会各界持份者参与，找准数字经济与经济复苏的契合点，探索赋能作用有效发挥的实践路径。
一、引言
近年来，全球经济增长乏力，抗击新冠疫情接近三年，对实体经济领域的生产经营和市场交易等活动造成严重冲击。作为微型经济体的澳门难以独善其身，整体经济环境大受打击，主体产业的休闲综合项目收益下降，不少中小微企徘徊在结业的边缘，失业率攀升，GDP曾出现断崖式下跌，如何促进澳门经济复苏是澳门社会各界持份者迫切关注的议题。
众所皆知，旅游博彩业是澳门的龙头产业，经历新冠疫情，澳门感受到产业结构单一的切身之痛，促进落实经济适度多元发展已是高度迫切的大事。踏入2023年，出入境及防疫措施放宽后，澳门特区政府推出多项引客措施带来显着成效，访澳旅客井喷式上升，旅游景点回复昔日的热闹，多项大型文娱活动、会议展览、演唱会引来五湖四海的旅客。澳门2023年上半年博彩总收入达801亿澳门元，较去年同期增长205%，同时上半年的博彩总收入已达到澳门政府今年赌收目标1,300亿澳门元的61%。由此可见，在“全面恢复”的基础下，澳门经济总算走过低谷期，同时人员恢复自由流动为澳门经济复苏打下强心针。
然而，澳门博彩产业结构已有所调整，受中介人业务收缩影响，贵宾厅收入占比将会逐步弱化，博彩收入主要依靠中场业务。换言之，博彩收入依然是澳门主要收入来源，但单靠澳门博彩收入引领澳门经济复苏，始终并不是理想的选项，各大博彩企业也着手发展非博彩业务，务求发掘业务收入的新动能。澳门政策研究和区域发展局长张作文在澳门创新发展研究会举办的论坛提到①，澳门推动博彩旅游业复苏且健康发展，先要稳定“饭碗”，继而逐步落实“1+4”发展。基于此，澳门要实现全面经济复苏，关键在于落实经济适度多元发展，而发展数字经济将助力澳门“1+4”适度多元发展策略以及赋能产业结构升级转型。
二、数字经济驱动经济复苏的现实逻辑
数字经济的逻辑本质上是一个需要改变传统社会的生产、生活和治理的模式，是一个不断创新、不断重塑、不断突破的动态过程。数字经济以低成本、高效率的数据作为最主要的生产要素，依靠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新型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透过数字产业化与产业数字化引领各个行业实现数字化转型，驱动经济社会的全方位变革②。因此，要精准分析澳门经济发展的新动能，应当深入探索数字经济驱动经济复苏的内在逻辑。在新时代背景下数字经济透过数字化转型、数字消费、新兴技术三个方面去驱动经济复苏。
（一）数字化转型为经济复苏提速
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企业和组织逐渐实现数字化转型。数字化转型不仅带来了效率的提高和成本的降低，同时也推动了创新和业务模式的变革。数字化转型使得企业能够更好地满足客户需求，提高生产效率，降低运营成本，从而增强了企业的竞争力。中小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更是有助增强国民经济增长动能，而且可以创造大量新型就业岗位，更重要的是激活一众中小企业的经济效率和创新活力，提升整个产业链的创新力。同时要注意避免形成大企业和中小企业数字化能力二元分化，应当实现大中小企业数字化协同转型，有助提速经济复苏。
（二）数字消费崛起带动经济复苏
当前社会消费方式逐渐从人和人接触较强的实体经济转向人与人接触较弱的数字经济，进而助力了数字消费迅速崛起。随着消费者行为的改变和网络技术的发展，数字消费已成为一种主流趋势。消费者通过互联网、移动支付等手段进行在线购物、在线教育、在线医疗、在线办公、在线娱乐等，不仅带来了便利和效率，同时也推动了经济发展。数字经济的广泛连接带来宽广的应用场景，持续生成跨界融合的新业态。数字消费提供了数据分析和便捷支付，大大拓展了消费者的信息供应，丰富了消费型态。数字消费的崛起不仅带动了零售、物流、金融等多个行业的发展，同时也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促进了经济的增长。
（三）新兴技术发展赋能经济复苏
在第四次技术革命中，数字技术已经几乎全面涵盖所有范畴，数字经济正处于蓬勃发展阶段，正深刻改变着人类生产生活方式和经济社会的各个层面。随着人工智能、物联网、区块链等新兴技术的应用日益普及，数字经济逐渐成为推动经济复苏的重要动力。③这些技术的应用可以带来更加高效的生产和服务，同时也可以创造新的商业模式和市场机会。
三、疫后澳门经济复苏面临的主要挑战
受新冠疫情影响，过去几年澳门经济出现严重衰退，主要经济指标降幅明显，广大澳门居民就业和生活承受较大压力。面对当今全球经济面临的新挑战和不确定性，推动疫后澳门经济复苏是任重道远和刻不容缓之事。过往澳门经济高速增长受惠于博彩旅游业带来的红利，但澳门未来要实现经济复苏仍然面对以下主要挑战：
（一）产业结构过于单一且不平衡
自赌牌开放以来，澳门经济迎来了高速发展，主要收入来源过于依赖博彩业，其相关工种起薪点往往较其他产业为高，大量澳门青年投身博彩及其相关产业，从而出现人才“虹吸”效应，导致澳门产业结构发展出现不平衡及产业单一化的问题。④在疫情期间以及博彩业调整之际，澳门本地居民失业率曾创出5.5%新高。纵使疫后本地居民失业率已回落至3.6%，但部分在疫情期间失业的博彩业前线员工或博彩相关中介工作的人士至今仍处于失业状态，就业情况让澳门经济复苏面临潜在隐患。需要加快经济多元化发展，促进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提高经济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
澳门企业中有九成属于中小微企业，澳门中小企业经历过去几年新冠疫情的严重冲击，导致经营压力倍增，同时需要面对资金紧绌、融资困难、人力短缺等问题，其中旅游、餐饮、零售等行业企业更是经营惨淡。而澳门中小企业高度依赖于本地的营商环境，企业结构和经营模式决定了澳门中小企业的生存和发展空间。澳门政府于疫情期间推出了“中小企业银行贷款利息补贴计划”，并放宽了“中小企业援助计划”申请条件，让部分中小微企业得以存活，经历了疫情洗礼，大部分中小微企业元气大伤，若中小微企业无法改变自身经营情况，恐怕难以可持续发展。
（三）客源结构单一缺乏海外旅客
澳门虽然以世界旅游休闲中心为定位，但长久以来客源结构单一，高度依赖内地旅客，缺乏新的客源，突破客源结构单一的制约是解决经济复苏的当务之急。⑤如何拓展更多的海外旅客及旅游资源，是澳门社会各界热点关注的议题。推动海外客源既是建设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内在要求，也是促进澳门旅游业可持续发展、更有效分担客源结构过度单一所带来的风险的必然途径。要吸引海外客源需要更完备的交通基建配套和宣传引客策略，疫后澳门特区政府积极到世界各地进行推广，但目前成效还需要各界更积极投入和参与，齐心协力去提高澳门综合旅游业的质量和吸引力。
四、数字经济驱动澳门经济复苏的实践路径
在全球经历新冠疫情冲击的大背景下，凸显出数字化转型价值，优化升级数字基础设施，加快推动数字产业化，持续提升公共服务数字化水平，构建健全完善数字经济治理体系等成为全球各国政府的重点举措。推动澳门经济复苏的着力点需放在实体经济和数字经济两个领域，其中数字经济是推动实体经济转型升级的重要动能。面对当前全球经济的不确定性，增强澳门经济韧性有助于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推进数字经济发展将有利于澳门整体经济复苏，具体实践举措建议如下：
（一）善用数字经济赋能“1+4”适度多元发展
“1+4”适度多元发展策略是现届澳门特区政府施政报告重中之重，“1”是指按照建设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目标要求，促进旅游休闲多元发展，做优做精做强综合旅游休闲业；“4”是指持续推动大健康、现代金融、高新技术、会展商贸和文化体育等四大重点产业发展。2023年访澳旅客规模屡创疫后新高，在旅客增加的需求推动下，博企、酒店、餐饮、零售业等服务业将会持续复苏。访澳旅客的结构和需求有所改变，博彩并不是唯一选项活动，旅客重视多元化娱乐体验，多家博企大力推动非博彩项目，体育赛事、演唱会、大型会议、主题乐园等已成为旅游新潮流趋势，有利澳门由旅游博彩业转型成为多元化旅游目的地。旅游经济复苏离不开数字经济，数字经济的发展催生各种新兴的商业模式，随着电商平台的普及，产业市场上出现了仅需通过电子渠道便能完成整个旅游活动交易的新模式，有利澳门旅游产业与电商平台连接，增强辐射范围及推广效益。基于旅游经济复苏，特区政府大力推动电子政务以及社会各界持份者积极参与发展数字经济，数字经济对实体经济的赋能作用更为明显，有助现代金融、大健康和高新技术其他重点产业走向稳步发展，成为未来澳门经济发展的“新引擎”。
（二）充分激活数字化转型的就业创造效应
数字经济发展能有力推动澳门“1+4”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促进新动能发展壮大，新技术孵化出新岗位，新业态催生出新职业，这类新岗位、新职业将有别于以往的职业岗位，对于工作任务、技能需求、组织模式等方面有了新的要求。以数字经济为依托，新职业给劳动者带来了广阔职业发展空间和前景，成为澳门就业的新增长点。同时，数字技术的进步使工作不再受限于时空和地域，灵活就业模式让劳动者更自由地选择工作方式和工作地点⑥。因此，数字经济带来的就业创造效应潜力巨大，有助澳门创造更优质的营商环境，加强政府、企业、社会多方协同，推动澳门劳动者数字化技能升级。
（三）数字化转型助力中小企业可持续发展
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先要从中小企业自身数字化着手，当中包括管理数字化、业务数字化和商业模式数字化多维度的转型，是一项由浅入深的过程。转型第一步的成效直接决定了中小企业持续推进数字化转型的信心、能力和动力，对整个转型过程至关重要。澳门近期推出“中小企业后台数字化支援服务”计划⑦，有助促进澳门传统中小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透过向中小企业提供培训、诊断等方式，提升中小企业对数字技术的应用能力，瞭解企业自身短板及需求，提供最合适的数字化工具或方案，助力中小企业善用数字化工具去提升经营效率和降低运营成本，进而实现转型升级的目标。
五、结语
数字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经济新形态，数字化转型改变着原有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治理方式，对澳门经济发展将会产生深远影响。放眼未来，澳门经济复苏仍然受到多项积极因素支持，而数字经济是推动澳门经济复苏的其中一个驱动因素，而澳门经济复苏的关键在于澳门能否实现产业转型升级，应充分结合产业发展现状，重视数字产业基础建设，营造数字化转型的积极氛围，做好政策引领、基础设施及数字化人才保障，充分发挥旅游作为澳门传统优势产业的带动作用，以及加快澳门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发展速度。总体而言，以数字技术推动澳门产业转型升级是必然的发展路径，社会各界持份者应当把握数字经济为澳门带来的新机遇，积极参与建设澳门数字城市，成功实践“1＋4”适度多元发展策略，扶植新兴产业及非博彩项目成为澳门未来经济发展的“新引擎”。
注释：
①《政发局：稳饭碗+引进来落实“1+4”》，《澳门日报》，2023年6月21日，第A15版。
②邝劲松彭文斌:《数字经济驱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逻辑阐释与实践进路》，载《探索与争鸣》，2020年第12期。
③胡拥军关乐宁:《数字经济的就业创造效应与就业替代效应探究》，载《改革》，2022年第4期。
④余渭恒:《粤澳深度合作背景下澳门青年创业就业的现状、发展及对策研究》，载《中国评论》，2023年第5期。
⑤李鸿阶:《澳门经济适度多元发展评估与路径选择研究》，载《亚太经济》，2020年第1期。
⑥张立真:《2020年澳门经济形势分析及未来展望》，载《港澳研究》，2021年第2期。
⑦《企业后台数字化支援今起申请》，《澳门日报》，2023年7月4日，第A14版。
（全文刊载于《中国评论》月刊2023年8月号，总第308期）
【摘要】过去三年全球受到新冠疫情的影响，社会经济受到严重的冲击，随着疫情阴霾散去，澳门经济社会发展正稳步恢复向好，澳门进入疫后的新发展阶段，加快促进澳门经济复苏成为当前澳门社会的普遍共识。然而全球经济发展存在高度不确定性，澳门经济发展需要注入新动力，全球经济领先国家和地区高度重视数字经济发展，数字经济在国民经济的地位日渐提升。澳门作为一个微型经济体，面临着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型升级的挑战，近年也开始积极布局如何做好数字经济发展，以支撑澳门作为世界旅游休闲中心的定位。数字经济作为一种新兴的经济形态，为澳门带来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赋能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为澳门经济复苏提供重要的驱动力。为此，需要通过政策引导，促进社会各界持份者参与，找准数字经济与经济复苏的契合点，探索赋能作用有效发挥的实践路径。
一、引言
近年来，全球经济增长乏力，抗击新冠疫情接近三年，对实体经济领域的生产经营和市场交易等活动造成严重冲击。作为微型经济体的澳门难以独善其身，整体经济环境大受打击，主体产业的休闲综合项目收益下降，不少中小微企徘徊在结业的边缘，失业率攀升，GDP曾出现断崖式下跌，如何促进澳门经济复苏是澳门社会各界持份者迫切关注的议题。
众所皆知，旅游博彩业是澳门的龙头产业，经历新冠疫情，澳门感受到产业结构单一的切身之痛，促进落实经济适度多元发展已是高度迫切的大事。踏入2023年，出入境及防疫措施放宽后，澳门特区政府推出多项引客措施带来显着成效，访澳旅客井喷式上升，旅游景点回复昔日的热闹，多项大型文娱活动、会议展览、演唱会引来五湖四海的旅客。澳门2023年上半年博彩总收入达801亿澳门元，较去年同期增长205%，同时上半年的博彩总收入已达到澳门政府今年赌收目标1,300亿澳门元的61%。由此可见，在“全面恢复”的基础下，澳门经济总算走过低谷期，同时人员恢复自由流动为澳门经济复苏打下强心针。
然而，澳门博彩产业结构已有所调整，受中介人业务收缩影响，贵宾厅收入占比将会逐步弱化，博彩收入主要依靠中场业务。换言之，博彩收入依然是澳门主要收入来源，但单靠澳门博彩收入引领澳门经济复苏，始终并不是理想的选项，各大博彩企业也着手发展非博彩业务，务求发掘业务收入的新动能。澳门政策研究和区域发展局长张作文在澳门创新发展研究会举办的论坛提到①，澳门推动博彩旅游业复苏且健康发展，先要稳定“饭碗”，继而逐步落实“1+4”发展。基于此，澳门要实现全面经济复苏，关键在于落实经济适度多元发展，而发展数字经济将助力澳门“1+4”适度多元发展策略以及赋能产业结构升级转型。
二、数字经济驱动经济复苏的现实逻辑
数字经济的逻辑本质上是一个需要改变传统社会的生产、生活和治理的模式，是一个不断创新、不断重塑、不断突破的动态过程。数字经济以低成本、高效率的数据作为最主要的生产要素，依靠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新型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透过数字产业化与产业数字化引领各个行业实现数字化转型，驱动经济社会的全方位变革②。因此，要精准分析澳门经济发展的新动能，应当深入探索数字经济驱动经济复苏的内在逻辑。在新时代背景下数字经济透过数字化转型、数字消费、新兴技术三个方面去驱动经济复苏。
（一）数字化转型为经济复苏提速
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企业和组织逐渐实现数字化转型。数字化转型不仅带来了效率的提高和成本的降低，同时也推动了创新和业务模式的变革。数字化转型使得企业能够更好地满足客户需求，提高生产效率，降低运营成本，从而增强了企业的竞争力。中小企业实现数字化转型更是有助增强国民经济增长动能，而且可以创造大量新型就业岗位，更重要的是激活一众中小企业的经济效率和创新活力，提升整个产业链的创新力。同时要注意避免形成大企业和中小企业数字化能力二元分化，应当实现大中小企业数字化协同转型，有助提速经济复苏。
（二）数字消费崛起带动经济复苏
当前社会消费方式逐渐从人和人接触较强的实体经济转向人与人接触较弱的数字经济，进而助力了数字消费迅速崛起。随着消费者行为的改变和网络技术的发展，数字消费已成为一种主流趋势。消费者通过互联网、移动支付等手段进行在线购物、在线教育、在线医疗、在线办公、在线娱乐等，不仅带来了便利和效率，同时也推动了经济发展。数字经济的广泛连接带来宽广的应用场景，持续生成跨界融合的新业态。数字消费提供了数据分析和便捷支付，大大拓展了消费者的信息供应，丰富了消费型态。数字消费的崛起不仅带动了零售、物流、金融等多个行业的发展，同时也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促进了经济的增长。
（三）新兴技术发展赋能经济复苏
在第四次技术革命中，数字技术已经几乎全面涵盖所有范畴，数字经济正处于蓬勃发展阶段，正深刻改变着人类生产生活方式和经济社会的各个层面。随着人工智能、物联网、区块链等新兴技术的应用日益普及，数字经济逐渐成为推动经济复苏的重要动力。③这些技术的应用可以带来更加高效的生产和服务，同时也可以创造新的商业模式和市场机会。
三、疫后澳门经济复苏面临的主要挑战
受新冠疫情影响，过去几年澳门经济出现严重衰退，主要经济指标降幅明显，广大澳门居民就业和生活承受较大压力。面对当今全球经济面临的新挑战和不确定性，推动疫后澳门经济复苏是任重道远和刻不容缓之事。过往澳门经济高速增长受惠于博彩旅游业带来的红利，但澳门未来要实现经济复苏仍然面对以下主要挑战：
（一）产业结构过于单一且不平衡
自赌牌开放以来，澳门经济迎来了高速发展，主要收入来源过于依赖博彩业，其相关工种起薪点往往较其他产业为高，大量澳门青年投身博彩及其相关产业，从而出现人才“虹吸”效应，导致澳门产业结构发展出现不平衡及产业单一化的问题。④在疫情期间以及博彩业调整之际，澳门本地居民失业率曾创出5.5%新高。纵使疫后本地居民失业率已回落至3.6%，但部分在疫情期间失业的博彩业前线员工或博彩相关中介工作的人士至今仍处于失业状态，就业情况让澳门经济复苏面临潜在隐患。需要加快经济多元化发展，促进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提高经济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