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载皓:弹劾后韩国面临的外交挑战
首先,我们需要建立抵御美国压力的防线。美国的外交并非孤立主义。如果说特朗普第一任期内的MAGA(让美国再次伟大)几乎是“左冲右突”,拜登的外交是“外华内贫”,那么特朗普第二任期内的外交则是“眼下无人”。盟国很可能屈服于特朗普的风格,利益攸关的国家更容易妥协。特朗普会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做一些利己的交易,这是一种打着交易幌子的施压外交,是一种让对方觉得特朗普无所不能,从而半信半疑,提前放弃的外交。选举结果公布后的几天里,韩国电视台的许多时事节目都认为,在谈判中让美国如愿以偿符合韩国的利益。我们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反驳准备。
为中美关系“停火”的可能性不排除,也做好准备。2023年旧金山APEC(亚太经合组织)峰会期间,拜登从“脱钩”转向“去风险”,在台湾问题上达成默契。特朗普第一任期开始对中国施压,拜登继承了这一压力,特朗普第二任期很可能会加剧这一压力。然而,如果中国在经济上做出让步,就有可能达成第二个《旧金山协议》,对中国征收60%的关税不太可能,但可以逐步提高10%,应考虑一系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