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评关注:中外学者热议和平与发展

线上会议截图

  中评社北京5月9日电(记者 海涵)日前,中国公共外交协会与中国人民大学主办、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承办的“求和平、促发展:全球20国智库在线对话会”举行,来自俄罗斯、印度、巴西、斯洛文尼亚、马来西亚、巴基斯坦、英国、加拿大等20国30余位中外嘉宾于线上线下齐聚一堂,共同商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之道。

  前英国剑桥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高级研究员马丁·雅克表示,美国的衰落、新冠疫情的影响、气候变化是一杯“难以下咽的鸡尾酒”,让全世界进入了一个极不稳定的时代。在当下,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仅仅是一个好想法,它是我们当前时代的一个迫切的任务。它需要耐心、坚持、对话和妥协,需要我们把长期利益置于短期利益之上,它需要新的思维,需要巨大的想象力。这恰恰是“一带一路”精神的核心体现。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副院长傅小强认为,当今世界世纪疫情叠加百年变局,国际格局在加速演变,各类安全问题层出不穷,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遭遇严峻挑战。为应对这些挑战,我们需要真正践行多边主义,推动全球抗疫合作和经济复苏,统筹自身安全和共同安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聚焦世界和平和发展,用发展的眼光和办法解决问题,为世界大变局寻找行稳致远的共同航向。

  俄罗斯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俄罗斯梦和中国梦”研究中心主任、中俄友好、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专家理事会俄方主席尤里·塔夫罗夫斯基认为,中国的强势崛起和俄罗斯的顽强抵抗让美国的精英们开始认识到需要寻求新的世界秩序模式,而不再是固守单极的秩序,美国把世界分为两大阵营的行动刚刚拉开序幕。而但显而易见的是,起源于二战以后的传统全球化模式已经被载入史册,日渐式微的美国正在试图将世界分为“民主”和“权威”两个阵营,加速建立了另一种全球治理体系的进程,美国将得到的不是全球霸权,而是半全球化。

  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强调,俄乌冲突背景下,西方威胁“将把对俄罗斯采用的地狱般的制裁全部用到中国身上”是无用功。由于美国和中国在经济上存在相互依赖的关系,我们并不希望和美国发生战争,但是中国有不可逾越的底线。中国真心希望这个世界朝着和平与发展的方向前进。现在,推动世界朝着朝着和平与发展的秩序前进的最主要动力不来自西方,而来自于非西方世界。

  巴基斯坦国立科技大学中国研究中心副主任赞米尔·阿万提议,可建立“亚洲货币基金组织(AMF)”,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多是让很多的发展中国家身处困境,西方国家想要维持自己的霸权和霸主地位,因而他们一直想要去赶超发展中的经济体。但如果是亚洲货币基金组织,它会基于亚洲根基去帮助那些有需求的、遇到困难的国家。他认为,亚洲货币基金组织能够让亚洲可以和西方社会进行角力,进而阻止西方世界的霸权持续扩张。

  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总经济师陈文玲强调,当下,我们面临着战争与和平、发展与安全这两个大的挑战。我们要避免战争升级,防止第三次世界大战发生,要超越一切纷争,共同维护世界和平和人类发展的大势。在当前的这一特别危险也特别关键的时刻,各国智库学者们应该旗帜鲜明地反对战争,反对一切导致战争的思维方式和升级战争的准备。

  印度中国经济文化促进会秘书长穆罕默德·萨奇布表示,当下的混乱局面,其实源于东方世界和西方世界正在发生的对抗,西方世界在向中东、非洲和亚洲施压。和平是合作与发展的前提,和平不是靠西方指示获得的,我们也有自己的发言权,它的实现需要通过互相尊重、对话、协商、彼此投入,并且互相保有自主权。

  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执行院长朱锋认为,现在是全球政治自苏联解体以来最糟糕的局面,以联合国为中心的全球治理体系正在走下坡路,美国当前正在把中国妖魔化,来维系美国霸权地位的稳定。但不论世界政治格局如何动荡,竞争局面如何演化,都要相信中国,因为中国并不想与西方竞争霸权地位,而是在努力地贡献中国的方法,不断探索中国的民主化和现代化的进程。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欧亚所所长、研究员李永全认为,百年变局归根到底就是科技革命、全球化引发的世界历史进程的变化。因为全球化和科技革命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开拓了人们的视野,造就了一系列新兴经济体,所以,这个世界面临着大调整。在全球化背景下,丛林法则已经被历史抛弃,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是顺应历史潮流和符合各国人类的发展理念,中国实际上不仅在提出而且在践行。

  智利安德列斯贝洛大学拉美中国研究中心主任、前智利驻华大使马塔表示,互相依赖、独立自主是21世纪的关键词。他希望亚洲国家也有机会跟西方社会建立互惠互利的联系,同时将亚洲国家的哲学治理思想融合在一起,让全世界共同进入一个崭新的环境中,同时还保有各自的自主性和共同依赖性。

  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欧亚所所长、研究员李自国认为,疫情的反覆,国际规则的低约束力或失去约束力,包括SWIFT美元等在内的国际金融基础设施的信誉度下降,体育、文化、教育、科学全面“泛政治化”“泛安全化”和北约的持续扩张,构成了我们现在面临五大挑战。他认为,上海合作组织、金砖机制、中国与阿拉伯国家这些合作机制需要针对这些挑战进行发声。

  加拿大多伦多大学G20与金砖国家研究项目联席主任约翰·科顿表示,今天在地区冲突、技术升级、新冠大流行病和系统性改革的空前变革当中,我们应该问我们已经做了多少,现在必须要做什么?他认为,答案来自于对20国集团(G20)具有系统重要性的国家峰会表现的回顾。中国在G20各方面的履约率均远高于标准。因此,世界非常期待中国带领G20和世界走出当前的僵局。   复旦大学“一带一路”及全球治理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黄仁伟向与会来宾分享了他对新时代“战争”与“和平”的理解。他认为,过去中国对和平的概念,就是世界上不发生世界大战就是一种和平,局部战争不可避免,但没有世界大战就是基本上保持和平。但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从这次俄乌冲突可以看到,世界大战虽然没有爆发,但由于局部战争引起的全球范围的影响已经显现出来。所以,和平还是不和平,不能以世界大战是否爆发为标准。

  世界银行前高级经济学家(瑞士)皮特·凯尼格表示,他对全球化,尤其是中国式的全球化的解读就是通过贸易、联合项目、思想的交换和文化活动以及教育活动实现人与人之间的互联。这样才能够让各方互学互鉴。通过这样的全球化进程,我们可以联系起一个和平的世界,推动新的理念的生成,来推动社会经济的发展,制造新的动能,让各个主权国家能够捍卫自己的主权。与此同时,建立起一个人类命运共同体,塑造美好的未来。

  伊朗沙希德·贝赫什提大学战略管理教授、研究员穆斯塔法·穆罕默迪认为,当今世界发展既不够也不平衡,一个国家越强大就应该拥有越多的资源。平衡地发展对和平至关重要,而不平衡的发展则是和平的主要障碍。发展对于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时间也有着不同的含义。我们必须要重新思考全球化以及它带给人类的意义;同时,重新考虑全球化根本的发展与和平。我们迫切需要一个更加本土化和全球化的观点,以促使和平的发展,这将使每个人在和平意义的基础上获得真正的和平。

  巴西圣保罗商业管理学院教授蕾吉雅·莫拉·科斯塔盛赞了习近平主席提出的“全球安全倡议”。她认为,习近平主席迈出了第一步,但离“全球安全倡议”的具体实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各国一旦朝着发展、安全与和平的全球新议程迈进,人类就可以在不损害子孙后代的情况下满足当前的需要,就像联合国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中》所描述的那样,当世界开始走向安全、和平和可持续发展的新征程时,我们会迎来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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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评社北京5月9日电(记者 海涵)日前,中国公共外交协会与中国人民大学主办、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承办的“求和平、促发展:全球20国智库在线对话会”举行,来自俄罗斯、印度、巴西、斯洛文尼亚、马来西亚、巴基斯坦、英国、加拿大等20国30余位中外嘉宾于线上线下齐聚一堂,共同商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之道。

  前英国剑桥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高级研究员马丁·雅克表示,美国的衰落、新冠疫情的影响、气候变化是一杯“难以下咽的鸡尾酒”,让全世界进入了一个极不稳定的时代。在当下,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不仅仅是一个好想法,它是我们当前时代的一个迫切的任务。它需要耐心、坚持、对话和妥协,需要我们把长期利益置于短期利益之上,它需要新的思维,需要巨大的想象力。这恰恰是“一带一路”精神的核心体现。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副院长傅小强认为,当今世界世纪疫情叠加百年变局,国际格局在加速演变,各类安全问题层出不穷,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遭遇严峻挑战。为应对这些挑战,我们需要真正践行多边主义,推动全球抗疫合作和经济复苏,统筹自身安全和共同安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聚焦世界和平和发展,用发展的眼光和办法解决问题,为世界大变局寻找行稳致远的共同航向。

  俄罗斯伊兹博尔斯克俱乐部“俄罗斯梦和中国梦”研究中心主任、中俄友好、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专家理事会俄方主席尤里·塔夫罗夫斯基认为,中国的强势崛起和俄罗斯的顽强抵抗让美国的精英们开始认识到需要寻求新的世界秩序模式,而不再是固守单极的秩序,美国把世界分为两大阵营的行动刚刚拉开序幕。而但显而易见的是,起源于二战以后的传统全球化模式已经被载入史册,日渐式微的美国正在试图将世界分为“民主”和“权威”两个阵营,加速建立了另一种全球治理体系的进程,美国将得到的不是全球霸权,而是半全球化。

  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强调,俄乌冲突背景下,西方威胁“将把对俄罗斯采用的地狱般的制裁全部用到中国身上”是无用功。由于美国和中国在经济上存在相互依赖的关系,我们并不希望和美国发生战争,但是中国有不可逾越的底线。中国真心希望这个世界朝着和平与发展的方向前进。现在,推动世界朝着朝着和平与发展的秩序前进的最主要动力不来自西方,而来自于非西方世界。

  巴基斯坦国立科技大学中国研究中心副主任赞米尔·阿万提议,可建立“亚洲货币基金组织(AMF)”,因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多是让很多的发展中国家身处困境,西方国家想要维持自己的霸权和霸主地位,因而他们一直想要去赶超发展中的经济体。但如果是亚洲货币基金组织,它会基于亚洲根基去帮助那些有需求的、遇到困难的国家。他认为,亚洲货币基金组织能够让亚洲可以和西方社会进行角力,进而阻止西方世界的霸权持续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