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华:对文学的期待不能像收庄稼似的
一直以来,孟繁华以朴素的评论之笔,开掘当代写作的更多可能,他的不少文章令众多文学爱好者津津乐道。
前不久,在《草原》举办的生态文学论坛上,孟繁华接受了北京青年报记者的独家专访,聊了聊关于文学以及文学批评的那些事儿,幷回忆了过往求学、读书的人生经历。
不再写诗,认认真真读书写文章
北青报:您1951年出生在吉林,在那个年代,最初是如何开始从事文学批评的?
孟繁华:我的祖籍在山东。爷爷那一代人闯关东走到了吉林敦化市。爷爷一生坎坷,一辈子背着历史反革命的罪名,非常卑微、非常耻辱地活着。他去世后第二年才被平反。我是林业工人子弟,父亲是一个普通的林业工人。1968年我初中毕业就下乡插队了。
1978年国家恢复高考,我报了三个中文系,结果被录取到了东北师大历史系。后来转系转到中文系。过去我很想搞创作,写诗。系主任却告诉我,中文系不是培养诗人和作家的,是培养学者的。听了老师的教诲,我就不再写诗,认认真真读书写文章。学术研究,走进去之后,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开始发表了文章,周围同学都很羡慕、惊奇。那个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写了很多,心里飘飘忽忽。但确实逐渐对文学评论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