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评观察:从中医抗疫谈到香港问题
中评社北京5月26日电(记者 秦正阳)在美国等支持香港对抗北京的西方国家仍遭新冠疫情肆虐的同时,中国已率先遏制了疫情的蔓延。有人说,在原有国际秩序受到疫情严重冲击的背景下推出“港版国安法”,是一个相对有利的时机,而抗疫取得重大成效也为北京推出“港版国安法”增添了底气。这话不无道理。
中国何以能够短时间内,以比较低的死亡率和重病率控制了疫情?
中央疫情防控指导组专家组成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礼给出了答案。除了中国的党和政府秉持人民至上的价值观,以及具有超强动员能力的制度优势外,他强调了文化自信。
“中医药是这次疫情防控的一大特点和亮点。在没有疫苗和特效药的情况下,中医药发挥治未病、辨证论治、多靶点干预的独特优势……西医还在找特效药,还在艰苦攀登的时候,中医已经取得了胜利。”
从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就坚持中西医结合。
《黄帝内经》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中医防治瘟疫注重“扶正与祛邪”。张伯礼介绍说:“中医主要是针对病人的病情症状进行对症治疗,其实质上是通过调节病人自身的身体机能,来提高人体的免疫力,再跟病毒进行斗争。”
复旦大学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上海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专家组组长张文宏也曾表示,在抗击新冠肺炎过程中,西医思想着重于寻找对症药物,而中医防疫思维注重将患者病情控制在早期阶段,阻止轻症病人向重症转化。
古人讲:“上医治国。”中国传统文化认为治国与治病有共通之处。其实治港也如同治病,有其“中医防治的思路”,亦有“中西医结合之道”。
如果说“港版国安法”就如同是西医研制的疫苗、特效药,通过法律来精准打击,填补香港国安漏洞,维护香港长治久安。
那么也应思考如何以中医思维“扶正以祛邪”,通过提升自身免疫力,与“乱港、祸港”的“病毒”作斗争。当然推动“港版国安法”也是为了更好地“祛邪以扶正”。
就在全国两会推出“港版国安法”的同时,香港再爆发了游行示威活动。看来让不少港人理解、认可中央立法还需时日。而要让港人理解、认可,根本上是要提升港人的国家认同,尤其是对执政党——中国共产党的重新认识。人心回归就是维护香港长期稳定的中医思维。
今日香港人口主要构成来源于历史上数次大规模逃港浪潮。1949年前后为躲避国共内战,以及建国后为躲避政治运动的内地移民,是今日的香港人口的主要来源。时至今日香港街头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仔细问来不少都是当年为避难来港,甚至不少是在特殊年代,冒着被边防军击毙和被海水吞没的危险,抱着篮球内胆游水而来。
身世决定了香港人天生有恐共基因。如果说老一辈出生于内地的香港人,即便因为特定历史时期的人生遭遇而反共、恐共,但他们仍与内地有着切割不断的血脉联系,以及对中国历史与文化的认同。而在本土出世、长大的新世代,则较难对内地仍含有一份脉脉温情,甚至从上一辈恐共、反共的基因中变异出“极端本土”,乃至“港独”的新型病毒。
被毛泽东在著名社论《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中点名批评的钱穆,在1949年鼎革之际选择南渡香港,他在风雨飘零的年代,“手空空、无一物”创办新亚书院,以期在香港这个殖民地里为中华文化保留血脉。
“我们常认为,若非对中国自己的文化传统有一肯定价值的认识,中国青年们终难找到他们的人生出路。……香港是一个殖民地和商业化的都市,我们所以要来讲中国人、中国民族、中国文化的前途,就是认为我们的前途寄托在国家民族的前途上。假若国家民族没有前途,请问我们做人的理想、事业、希望与意义价值,又将在哪里?我们坚定信仰中国文化有价值,它决不会使我们无价值。”钱穆于1962年在《我和新亚书院》一文中这样写到。
而今日走入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公告板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恐怕并不乏“极端本土”,乃至“港独”文宣。曾以“支那人”辱骂内地同学的中大学生会前会长周竖峰,正是新亚毕业生,他甚至大言不惭自称继承了钱穆和唐君毅的先师遗志,立命文化抗共。哀哉!名为抗共,实为反中。竟丝毫不见其作为中国人的同胞物与之心。
钱穆一生提倡中国传统文化,重视“礼乐人生”,若泉下有知,见今日新亚学子之言行该作何想?只记得1986年钱穆在台北素书楼上最后一课时,他的最后赠言是“你是中国人,不要忘记了中国。”
更何况反共并非一直都是中大和香港青年运动的颜色。1973年,受到内地政治运动的影响,中大崇基书院毕业生修建露天舞台作为献给学校的礼物,并立起一块“劳动光荣”石碑。如今舞台和石碑仍矗立在崇基书院众志堂背后的草坪上,而今日一些崇基学子又对国家和执政党抱有怎样的态度,恐怕就不必说了。
今日蔓延在香港年轻群体中的“极端本土”和“港独”思潮,与老一辈香港人的恐共、反共并不能割裂其联系。今日年轻人“反中”在某种程度上正是上一辈人“反共”所产生的流弊。
但今日的中国共产党已不是当年的共产党,今日的中国已不是当年的中国,今日的世界也不再是那个的世界。一切都变了,但一些香港人对于执政党的恐惧与厌恶却代代相传,甚至在回归20多年之后结出了黑暴的恶果。
1997年中英两国对香港主权的交接是香港在政治上的回归,但并不等于人心的回归。人心回归必然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香港公民党创始人之一、香港中文大学政治学系创系教授关信基说:“1997年对香港最深远的影响不是政治,是精神心态。”
“九七问题的核心是什么?是问号:一国两制到底是权宜之计,还是千秋万世?在这个‘计’中间,香港又到底是什么角色?广义的九七问题一直存在。九七之前不确定,九七之后‘五十年不变’,又延续了这种不确定性。人在不确定下生活、思想、行为都会变化,会得过且过、赚快钱、冒险、移民。”
关信基的观察可谓一针见血。其实他所说的不确定,说到底根源于回归后港人对于执政党的不信任,以及由此而生的对于内地的疏离感。
关信基等老一辈香港人不论其政治理念,仍对中国历史与文化仍抱有认同。对于生于香港,长于香港的年轻世代来说,港岛、九龙、新界和离岛加起来就是全部世界,深圳河往北陌生得就像未知星球一般。就算曾经去过内地,但想要对国家产生认同,对执政党有新认识,恐怕是难上加难。
尤其在铺天盖地的黄色教育和黄色媒体的浸染下,对同胞喊出“支那人”,政见不合就杀人放火。乃至于到国外请愿,企图让其他国家来制裁自己的祖国,这样的言行就不足为怪了。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思考如何真正让人心回归,让香港人尤其是年轻人认同国家和民族,对中国历史与文化怀有一份温情,如何重新认识执政党,是解决香港问题的中医思路。内有人心认同,外有国安立法保障,才是保证“一国两制”在香港行稳致远的中西医结合之道。
钱穆那句话说得好!值得涵泳玩味。“若非对中国自己的文化传统有一肯定价值的认识,中国青年们终难找到他们的人生出路。……我们的前途寄托在国家民族的前途上。假若国家民族没有前途,请问我们做人的理想、事业、希望与意义价值,又将在哪里?”
若不能对中国历史与文化,对今日中国这个国家,以及对于这个国家的执政党有重新且正确的认识。恐怕香港社会难以找到出路,香港年轻人更难有前途。
中评社北京5月26日电(记者 秦正阳)在美国等支持香港对抗北京的西方国家仍遭新冠疫情肆虐的同时,中国已率先遏制了疫情的蔓延。有人说,在原有国际秩序受到疫情严重冲击的背景下推出“港版国安法”,是一个相对有利的时机,而抗疫取得重大成效也为北京推出“港版国安法”增添了底气。这话不无道理。
中国何以能够短时间内,以比较低的死亡率和重病率控制了疫情?
中央疫情防控指导组专家组成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礼给出了答案。除了中国的党和政府秉持人民至上的价值观,以及具有超强动员能力的制度优势外,他强调了文化自信。
“中医药是这次疫情防控的一大特点和亮点。在没有疫苗和特效药的情况下,中医药发挥治未病、辨证论治、多靶点干预的独特优势……西医还在找特效药,还在艰苦攀登的时候,中医已经取得了胜利。”
从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就坚持中西医结合。
《黄帝内经》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中医防治瘟疫注重“扶正与祛邪”。张伯礼介绍说:“中医主要是针对病人的病情症状进行对症治疗,其实质上是通过调节病人自身的身体机能,来提高人体的免疫力,再跟病毒进行斗争。”
复旦大学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上海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专家组组长张文宏也曾表示,在抗击新冠肺炎过程中,西医思想着重于寻找对症药物,而中医防疫思维注重将患者病情控制在早期阶段,阻止轻症病人向重症转化。
古人讲:“上医治国。”中国传统文化认为治国与治病有共通之处。其实治港也如同治病,有其“中医防治的思路”,亦有“中西医结合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