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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评:正视“东方主义” 改变傲慢与偏见

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怕西方的傲慢与偏见

  中评社香港5月1日电/台湾国际战略学会理事长王昆义教授在中评智库基金会主办的《中国评论》月刊4月号发表专文《东方主义与美国的傲慢和偏见》,作者认为:以东方主义形容西方对东方的研究有负面意思存在,在“西方”的知识、制度和政治、经济政策中,长期以来所积累的一种将“东方”所做的假设,并建构为异质的、分裂的和“他者化”的负面思维。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怕西方的傲慢与偏见,也看清了在东方主义的影响下,想要改变美国对中国人的偏见并不容易,只有采取对美国以牙还牙的舆论战,才是大国间真正的较量。虽然,这种外交舆论战不可能因为疫情的结束,就改变美国人的偏见,但是中国能够在全球公共领域正视西方普遍存在的东方主义,也许更能替东方人,特别是华人争一口气,这才是中国崛起所该改变的国际规则。文章内容如下:
  
  一、序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还在延烧之际,美国《华尔街日报》刊登了一篇关于新冠肺炎疫情的文章,标题为“中国是真正的亚洲病夫”(China is the Real Sick Man of Asia),这篇带有鲜明的种族主义歧视色彩的报道,激起了中国强烈的愤怒。北京为了反击这类种族主义式的言论,宣布吊销该报3名驻北京记者的记者证。同一天,美国国务卿蓬佩奥(Mike Pompeo)就此发表声明,指控中方的行为是“限制言论自由”,美国政府官员也召开会议决议,开始缩减驻美中国记者的人数。

  从今年1月23日武汉封城以后,国际社会对中国大陆应对疫情的方式,不断地出现一些批评声音,但这些批评意见许多都不是带有善意的态度,反而是充满着“东方主义式”的傲慢与偏见,有意把中国大陆塑造成“人类公敌”。这些具有侮辱含义的词汇形容正在抗击疫情的中国,不仅被认为是冒犯中国的尊严,也伤害了中国人民的感情,难怪要激起中国政府强烈的反击。

  已经超过200年殖民主义偏见的“东方主义”,不管中国弱与强,随时都可能在西方国家发作。2018年以来,美国总统特朗普没事挑事,就是要跟中国大打贸易战,这虽然是美国担心中国的崛起,企图先发制人压抑中国的“超英赶美”,但是骨子里还是“东方主义”在作祟。
  今年新冠肺炎疫情一来,不只美国总统要发作,连美国的媒体与一般大众,也频频对中国出现不友善的作为,对中国使用病态语言、拒绝中国人民入境的风潮,也从美国遍及到全球,让中国不仅对内要打一场疫情的“人民战争”,对外也要腾出另一只手来进行公共外交的战役。

  当西方国家带着“东方主义”偏见批评中国之时,跟大陆同文同种的台湾民进党政府也好不到哪里,就是要跟着美国的偏见,对大陆极尽挑衅之能事。这种充满抗中意识的偏见,去年原本只是一种选战策略,今年被渗入“东方主义”的内涵之后,民进党人似乎已经变成像是一种“香蕉”,也就是“黄皮白肉”,外表的黄皮肤,却遮不住内心里恨不得是生为白种人的想望,亲美亲到骨子里去,几乎已经到了“宁做美国狗,也不做中国人”的想法。

  事实上,许多有色人种国家人们脑中普遍存在一种观念,肤色越白越漂亮。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的学者费尼克斯(Aisha Phoenix)对因肤色而遭受歧视的现象做过专门的研究。她解释说:“很久以前很多地方人们会自然而然地将肤色深浅同富裕联系在一起,因为这意味着肤色白的人不需要下地干活。”后来在经历过欧洲殖民以及奴隶贩卖之后,白皮肤高人一等的观念,就更进一步被加强。

  民进党人虽然是黄皮肤,但是为了追求台独的目的,相信只有美国人才能保护台独,所以才有“黄皮白肉”的偏见。例如,美国联邦众议院在台北时间3月5日,以415票赞成、0票反对压倒性票数通过“台北法案”(Taiwan Allies International Protection and Enhancement Initiative Act)以后,蔡英文当天在接见美国在台协会(AIT)主席莫健(James Moriarty)时,立即表示感谢美方的实际支持,并期望美国以具体行动支持台湾巩固邦交、参与国际组织,以及增强台美经贸关系。

  从2017年特朗普总统上台以后,美国通过一系列的友台法案,不仅提高民进党政府亲美的热情,也相对提升台湾内部抗中的意识,这也是2020年大选中民进党反败为胜的最大利器。尤其是外有2019年香港反送中的加温,2020年武汉新冠肺炎疫情的撒泼,民进党亲美抗中在台湾人民内心里更具有政治正确性,影响所及,连败选后的国民党人也急着想要加入“亲美脱中”的行列。

  可以说,台湾在后殖民意识的发作下,外加融入东方主义的偏见,让台湾正在走向两岸“完美风暴”而不自知,未来两岸关系是否还有转机,现在悲观的人恐怕要比乐观的人多很多。本文就从东方主义的理论着手,分析美国在新冠肺炎疫情中表现出的傲慢与偏见。
  二、什么是东方主义?

  什么是“东方主义”(Orientalism)?依照维基百科最简单的解释,东方主义是西方国家对近、中及远东社会文化、语言及人文研究的总和。它也可以是西方作家、设计师及艺术家对东方国家的模仿及描绘。以东方主义形容西方对东方的研究有负面意思存在,在“西方”的知识、制度和政治、经济政策中,长期以来所积累的一种将“东方”所做的假设,并建构为异质的、分裂的和“他者化”的负面思维。

  而“东方主义”最早是由萨伊德(Edward W. Said)在1978年所提出,他的本意是提出西方人对中东地区的东方文化的看法,主要是在欧洲中心主义支配的文学中所形成的,不是东方文化的真正面目。

  萨伊德还认为,“东方学”是地域政治意识向美学、经济学、社会学、历史学和哲学的一种分配;不仅是对基本的地域划分,也是对整个利益体系的一种精心谋画。萨伊德在1993年更进一步揭示,19世纪帝国主义的扩张和巩固过程中,文化是如何将“东方”渗入其中。

  所以,“东方”是一个具有地理、历史、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含义的概念。作为地理概念,欧洲人是以地中海为参照,将位于地中海对岸的广大区域称为“东方”(拉丁文词源原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并由近及远,依次称为近东、中东和远东。作为历史概念,在古典—中世纪—近现代的欧洲历史进化中,作为交往对象和研究对象的东方也分别呈现出不同样貌。

  20世纪以后,西方学术中心逐渐转向美国,“东方”的历史内涵又有新的变化。作为政治概念,“东方”指在冷战时期形成的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相对抗的社会主义阵营,冷战结束后,这种政治含义本来有所淡化,但是近年时有抬头。作为经济概念,“东方”往往指近代以来较为落后的亚非国家,与之相对的则是工业革命最早发生于欧美的已开发国家。作为文化概念,“东方”三大文化圈(以中国儒家文化为中心的东亚文化圈、以印度佛教文化和印度教文化为中心的南亚文化圈、以阿拉伯伊斯兰文化为中心的西亚北非文化圈),而与基督教文化为中心的西方文化圈对照并存。

  总之,所谓“东方主义”,即是在文化、甚至是意识形态的层面,受到制度、文字、学术、意象、教义、甚至是殖民的阶层体制与殖民的风格等等的支持,将这一部分表现与再现的一种论述模式。东方主义是西方人看待东方的印象、风格、途径和框架,是一个基于对“东方”与“西方”二者之间做本体论与知识论区隔的思想风格,是西方人东方化东方过程中的总和。
  而在萨依德《东方主义》一书中,他关于“东方主义”的论述基本上有三个面向:

  1、“东方”作为西方的异己者,作为一种相对照的意象、理念、人格与经验,它帮助了欧洲的自我界定与明示。也就是,东方主义蕴含着一系列关联意象的东方,是西方为自己打造的镜子,只是它是以相斥的意象对应出西方的自我,而非真实世界的镜子那样让人看到原初的自己。

  而西方人也在描述东方的同时确认了西方的本质。西方人看待“东方”的方式总是隔着一层价值判断,例如有关于两个集团之间本质性差异的区别。因此,西方人必须使用一系列类型化的形容,以便阐明东方和西方的差异,而这些形容经常被视为是本质性的、不可逆的,一切有关东方的事实都被认为应该要符合这些判断。在这个过程中,东方被简单化、公式化了。可以说,西方人是按照自己的预设和刻板印象来理解东方。

  2、作为西方东方学研究的学术传统,所有的基本性格及其变迁、传承与散布,决定了东方主义的主要内容与基本形貌。西方的东方学研究,在18世纪以后大大地发展起来,数不清的官办或民营的学术机构支持着它。在这漫长的过程之中,东方主义逐渐建构出属于独树一格的学术传统,一个基本的研究性格和观察取向贯穿了两百多年来所有的东方学者,有明显的承袭与传接。

  萨依德认为,这些学术研究的结果,不可否认的有其不可抹灭的贡献,也培养出无数专业的东方学者,只是这些研究无一能够逃脱东方主义所造成的偏差;而且相反的,往往正是他们的研究加深、巩固了这些偏见与谬误。总之,东方主义作为一种根深蒂固的学术传统,在其知识权威的掩护下,已经成为西方社会有关东方知识不可动摇的基本论述,制度性的再生产东方主义,两百年来鲜少受到质疑和挑战。

  3、东方主义作为一个处置东方,它是透过陈述对东方的看法、提出有关的权威观点、描述东方、教授东方、安顿东方并统治东方等方式而存在的集团制度。简而言之,东方主义便是为了支配、在结构并施加权威于东方之上的一种西方形式。在这个较为具有历史性与物质性的面向中,我们可以看到被东方化了的东方如何反过来影响、控制、改变真实的东方。

  在西方实际统治东方的殖民历史里,我们可以看见东方主义的存在与流变,它是如何与实际统治东方社会的操作相得益彰,其中一开始是东方主义主导了统治模式,而实际统治的经验则反过来强化东方主义。东方主义绝不是一系列僵固的观点与概念,它是在西方与东方接触的过程中,获得局部的强化或是部分的更新,这套知识系统,它主要的预设思维从未受到真正的挑战。

  但不可忽略的是,欧洲东方学兴起的时间点,正好是西方帝国主义发达起来的时候,东方主义始终伴随着殖民主义的发展而向外扩延,可以说,东方主义是应和着帝国主义的兴起而勃兴的。
  另外,东方主义的另一个比较受批判的是,西方在述说东方的同时,东方总是沉默的;这并不是因为西方学术昌明、或是他们的理论高明无可反驳,而是因为在西方与东方的权力关系中,西方总是处于绝对的强势,来自西方的知识也挟其全面的权威感,在东方定义了东方,即使那是关于东方的论述,也总要被西方所定义。

  因此,总结东方主义的意涵,其实就是在不平等的权力关系中,东方是被西方所定义出来的产物,它带有西方种族中心主义与殖民主义色彩的偏见,除非东方国家脱去东方的本质,否则再怎么变化,东方还是西方人眼中不平等的东方。

  在这种现实下,日本从明治维新开始走向“脱亚入欧”的政策,让日本在二次大战后可以跟美国为主的西方国家平起平坐。而韩国也在二次大战后企图摆脱“儒教”思想,大量引入西方基督教信仰,让韩国变成是东方唯一一个以基督教信仰为主的国家,这也就取得美国的信任,长期以来,韩国就一直有美军的驻扎与保护。

  有了日本和韩国受到美国永久保护的例子,台湾的民进党过去以来一直推动“去中国化”,何尝又不是想学日、韩,也期望来个“脱中入美”,以便在寻求独立之后,可以取得美国保护的正当性。所以,日本、韩国、台独是否为东方国家,本质上并非是这些国家和势力所自行界定,而是由美国来界定他们的属性,这也是民进党会越来越亲美的主因。

  三、美国的偏见与中国的反击

  中国处理新冠肺炎(COVID-19)疫情的一个转捩点,即是从1月23日武汉封城开始,这种不寻常的处置方式,随即引起国际社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天,世卫组织(WHO)秘书长谭德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称尚未决定是否将新冠肺炎疫情宣布为“国际公共卫生紧急事件”(PHEIC),因为这关系到各国对中国疫情所采取的反应,不可贸然下决定。不过在此期间,朝鲜已经暂时禁止中国人入境,蒙古、菲律宾、哈萨克等邻国收紧对中国旅客的签证和入境城市,美国、日本、新加坡更率先派出班机开始撤侨。

  1月30日,谭德塞再次露面,确认全球进入公共卫生紧急状态,但声明不建议实施任何旅行或贸易限制。此时,已经有18个国家出现了新冠肺炎病例。但是,不管世卫组织如何建议,这种定性几乎立即引起世界各国的连锁反应。

  美国把对中国旅行的警告提升到“红色”,即不要前往。1月 31日宣布美国进入公共卫生紧急状态,并禁止14日内到过中国的非美国公民入境,所有来自中国的航班都只能在纽约、芝加哥和旧金山等三个机场降落,大量航空公司宣布暂停前往中国。俄罗斯也在这一天关闭远东地区和中国接壤的边境线,并暂时禁止中国人入境。
  随后几天,澳洲、纽西兰、菲律宾、印尼、新加坡等国家都纷纷采取了相似的禁入措施。与中国人员来往密切的国家中,日本、韩国采取较为温和的措施,仅限制14天内去过湖北的外国人入境,只有加拿大没有宣布任何禁入政策。据中国国家移民管理局发布的动态讯息,直到2月11日已经有128个国家或地区制定了针对中国疫情的管制措施,除了直接禁止入境外,还有关闭航班、限制签证、14天强制隔离等政策。

  可以说,在中国大陆全力抗击疫情之时,以美国为首的一些国家,已经从国家利益的角度来思考问题。特别是美国,在世卫组织还没列为公共卫生紧急事件之前,美国就率先宣布新型冠状病毒是“国家公共卫生紧急事件”,更最早祭出对从中国大陆返美的美国公民实行隔离。

  尽管如此,但是当民主党人批评特朗普对疫情 反应迟钝时,他还指责有人歪曲夸大了病毒的规模。特朗普表示,每年美国死于流感的人数在2.5万到6.9万之间,“惊呆了我”,相比之下,只有2700人死于新冠肺炎。他还表示,目前尚不能确定冠状病毒的致死率是否高于流感。

  特朗普的反应显见美国政府轻忽疫情的态度,一直到3月中美国新冠肺炎快速扩延以后,特朗普政府开始显得束手无策,导致美国股市也跟着惊慌失措,道琼指数在3月中的几天内接连大跌近万点,甚至跌到一开盘就触动熔断机制。

  美国政治人物对疫情的轻忽之外,有些甚至还抱持幸灾乐祸的心态。例如,美国商务部长罗斯(Wilbur Ross)就表示,“中国武汉肺炎疫情可能加速工作回流北美”;白宫贸易顾问纳瓦罗(Peter Navarro)则视疫情为是,“对美国允许太多工厂迁到美国以外地方生产的严酷提醒”。尤其是在中国经历SARS、非洲猪瘟等疫情后,现在又爆发新型冠状病毒,这是企业必须考量的供应链风险。

  另外,美国对中国疫情抱持偏见之处,还可以从病毒的命名看出,在世卫组织已经将新冠肺炎命名为Covid-19之后,美国的官员还是以“武汉病毒”来称呼这个疫情。包括国务卿蓬佩奥(Mike Pompeo)在内,一些保守派政治人物和官员仍在使用“武汉病毒”。共和党参议员科顿(Tom Cotton)在参议院会议中更是频繁使用这个词,另一名共和党众议员戈萨尔(Paul Gosar)在宣布他和几名幕僚,曾在保守的政治行动大会上接触一名检测阳性的与会者时,所用的也是“武汉病毒”。
  事实上,世卫组织定名为Covid-19,主要就是为了避免对起源地武汉刻意的污名化,但是这个关于冠状病毒的推荐术语,并没有扩展至政界的各个角落。反而是广泛使用“武汉病毒”的美国政客,在网上引发一阵批评,称他们是排外和种族主义者,将一个最初在中国武汉发现的病毒与地域捆绑起来,导致对华人的持续污名化。

  加州民主党人刘云平(Ted Lieu)就在推特上说,这样的用词正是导致病毒在美国传播的“那种短视心态的表现”。其实,关于种族主义、冠状病毒与党派政治的争论越来越丑陋,这正是2015年发布更严格的命名原则以来,卫生官员一直试图避免的那种地缘政治争吵之因。但是,美国的政客却没有收敛这种偏见,只要对中国不利的事物,他们就偏爱用具有偏见的称呼来刷存在感。

  尤其是在3月11日,美国疾控中心(CDC)主任雷德菲尔德(Robert Redfield)承认,在美国确实有一些流感死者,实际感染的可能是新冠肺炎。这是美国众议院委员会针对美国的新型冠状疫情举行的听证会上,众议员哈雷·罗达(Harley Rouda)问雷德菲尔德,在没有检测试剂的情况下,是否存在这种可能性:那些容易感染流感的人,也许在其实际感染了什么这件事上,被错误地归类了?是否很有可能,他们实际感染的是COVID-19(新冠肺炎)。

  雷德菲尔德在听证会上亲口证实了美国可能才是新冠肺炎的起源地,如果新冠肺炎真的是起源于美国,那么武汉人就不用替美国人背黑锅了。

  因此,在疫情稍歇之后,中国外交部开始反击,发言人耿爽在记者会中批评:“个别美国政客不尊重科学,不尊重世卫组织的决定,迫不及待地藉新冠病毒对中国和武汉进行污名化,中方谴责这种卑劣的做法。”而在另一场记者会上他又说:“国际社会自有公论。蓬佩奥诋毁中国抗击疫情努力的企图不会得逞。”

  而中国外交部对《华尔街日报》使用“中国是真正的亚洲病夫”标题,则采取了更严厉的做法,驱逐了该报北京分社的3名记者。特朗普政府为了报复,也对中国5家主要官媒(包括新华社和中国环球电视网)在美国的中国籍雇员人数进行限制。这反过来再次激起了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指责美国虚伪,并暗示中国将采取更多针锋相对的行动。她在推特上写道:“现在美国开玩了,咱们就玩一场吧。”

  华春莹使用的是推特,被认为这是中国公共外交攻势的一种新形式,这个去年在中国已经成形的外交攻势,华春莹继续使用它来回击批评人士,看来已经摆出不服输的姿态。可见,现在的中国已经不怕西方的傲慢与偏见,也看清了在东方主义的影响下,想要改变美国对中国人的偏见并不容易,只有采取对美国以牙还牙的舆论战,才是大国间真正的较量。

  虽然,这种外交舆论战不可能因为疫情的结束,就改变美国人的偏见,但是中国能够在全球公共领域正视西方普遍存在的东方主义,也许更能替东方人,特别是华人争一口气,这才是中国崛起所该改变的国际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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