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评编译:美国各州之间的边界已经过时

  中评社香港1月23日电(记者 乐国平编译)美国米塞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Ryan McMaken于1月6日在欧亚评论网上发文,认为美国目前各州之间的边界线需要顺应时代发展做出调整,否则会引发一些边远地区民众不满。以下是原文编译:

  近年来,我们多次看到要求改变美国州界的话题。例如,2013年,科罗拉多州一些县的积极分子提议脱离该州,成立一个新州。自2021年以来,科罗拉多州韦尔德县希望加入怀俄明州。2016年,加州活动人士寻求就将这个庞大的州分成6个州进行投票,它未能获得足够的连署,但在2018年,针对3个新州的类似提案确实获得了足够的签名。全州范围的投票之所以被避免,是因为州最高法院惊慌失措,几乎没有法律依据就将这项措施从投票中撤下。

  今年,加利福尼亚州圣贝纳迪诺县的选民批准了一项提案,将“研究”从加州分离。与此同时,在俄勒冈州,11个县的选民投票指示县官员寻求“搬迁州界”。在伊利诺伊州,麦迪逊县(靠近圣路易斯)的积极分子发起了一项努力,三个县的选民投票决定“探索”脱离伊利诺伊州。

  当活动人士提议改变美国成员国目前的边界时,政治现状支持者的普遍反应是嗤之以鼻。“绝无可能”是他们常说的话,并且宣称此类措施既不切实际又没有必要。像往常一样,我们被告知,“民主”将以某种方式神奇地解决各州的大都市核心与远离权力中心的边远地区之间不断增长的冲突。   鉴于美国目前的州界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个多世纪以前划定的,因此我们经常遇到对此类措施的下意识反对是相当奇怪的。在许多情况下,国家边界是两个多世纪以前划定的。在那段时间里,移民、人口结构和政治制度的变化以多种方式重新描绘了政治格局。尽管如此,国家边界通常被视为是由全能者之手创造的,如果仅仅让现代国家边界反映现代人口统计和人口,那将是一个无法形容的激进举动。

  这种坚持几十年前绘制的地图上的线的政策是引发政治冲突和怨恨的根源。

  当某物不再发挥其最初设计的功能时,就会发生功能过时。例如,当一座桥变得太窄或太弱而无法支撑大多数人现在驾驶的新型车辆时,它会在功能上过时。当运河太窄而无法让商人喜欢的船只通过时,运河在功能上会过时。从历史上看,房屋也可能成为类似问题的牺牲品。例如,带有石棉、古老电线或煤炉的房屋不再符合现代需求和现实。

  几十年或几个世纪前划定的许多国家边界就是这种情况。毕竟,我们可以看到西部各州边界的任意性,许多边界只是联邦委员会划定的直线。例如,当年科罗拉多居民试图建立一个州时,地图制作者只是在丹佛地区周围画了一个大梯形。加利福尼亚州和内华达州之间的大部分边界同样是任意而为的。当然,类似情况也出现在美国的国界线上,例如亚利桑那州和墨西哥之间的边界,只是美国对墨西哥人的残酷征服战争中诞生的条约的产物。

  然而,这些线路几十年来一直没有太大争议,因为美国西部的大部分地区人口稀少。人口数量较小,以农业为生,并且受相似的经济利益驱动。此外,人口少往往多样性较低,例如,当科罗拉多州于1876年加入联邦时,它的人口不到15万。爱达荷州在1890年成为一个州时,人口还不到9万。加利福尼亚州成为一个州时,祗有区区10万人分布在16000平方英里的广袤土地上。   这些人口在19世纪也更平均地分布在各州内。当大多数西部州划定边界时,祗有少数地区的人口密度超过每英里18人,大多数地区的数量远少于此。然而,二十世纪后,人口密度的不平等现象开始出现。一些县的人口密度远高于每平方英里50人,而此时许多其他县的农业人口密度仍低于每平方英里5人。从那时起,分歧就越来越大,随着人口变得不那么均匀,加剧了政治冲突。

  但是,由于许多州立法机构中至少有一个议院是根据领土或人口以外的因素分配的,因此所提出的问题通常会得到缓解。大多数州根据其众议院的人口分配代表,但在州参议院中,代表往往按地区分配。这被认为是为州内人口稠密的城市地区提供选举平衡的一种手段。

  批评者经常将此归结为农村地区拥有“不成比例的政治权力”。诚然,这是为城市中心以外的人群提供一种手段,以否决州首府特别令人反感的立法。这可以从立法区规模的巨大差异中看出。例如,在内华达州、爱达荷州和犹他州,一些地区的人口是其他地区的50倍或100倍以上。这意味着一些祗有几百人的农业区可能拥有自己的州参议员,与人口是其10倍的市区的州参议员平起平坐。这起到了类似于今天所谓的“反多数主义”的作用。

  然而,这一制度在1964年被沃伦大法官(在雷诺兹诉西姆斯案中)颠覆,当时他裁定所有立法机构必须按照一人一票的原则进行分配。这意味着各州内所有立法区的人口规模必须大致相同。这使州参议院变成了每个州众议院的缩小版。(美国参议院的每个州两个计划得以幸存,只是因为美国宪法明确规定了参议院的构成。)

  从那时起,在经济或人口方面可能与主要人口中心不同的地区人口几乎没有办法在州政府中发表意见。这加速了各州人口中心与周边地区之间的冲突。   除非各州政府愿意向联邦法院提出恢复基于人口以外因素的代表权的问题,否则唯一合理的解决方案是重新划定州界以更好地反映人口和意识形态现实。

  考虑到19世纪和20世纪初的古典自由主义者认识到祗有随着人口的变化而改变政治边界才有意义,这算不上是一个新想法。这种想法可以在路德维希·冯·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的著作中看到,他认识到,如果人们要享有“自决”的权利,他们就不能被不可移动的边界锁定在任何特定的政治联盟中。对于米塞斯来说,自决意味着人们应该能够为自己投票决定他们将生活在哪个政府之下。这可以在区域层面甚至村庄层面进行。随着当地经济和文化条件的变化,这些偏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约瑟夫·萨莱诺(Joseph Salerno)在考察米塞斯的民族主义和移民观点时指出,米塞斯主张“根据自决权和国籍原则,不断重新划定国家(米塞斯指的是民族国家)边界”。萨勒诺总结说,在这个计划中,“国家的边界将随着人民和国家的迁移而移动。”寻求重新划定州界的活动家远没有这激进。他们甚至不寻求改变任何可能对全球贸易或地缘政治产生影响的国界。美国作为一个政治实体的规模或形态不会改变。然而,反对改变这些任意路线的想法确实非常狂热。

  自从美国地图上划定大多数州界以来已过去150多年了。从150年前的欧洲或亚洲地图中可以看出,从政治角度来看,从那时起,国内移民、外国移民、城市化、工业化和联邦福利国家的兴起等因素极大地改变了大多数州的人口和定居模式。认为很久以前绘制的今天的州界线代表“正确”边界的想法应该被视为荒谬和过时的。   中评社香港1月23日电(记者 乐国平编译)美国米塞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Ryan McMaken于1月6日在欧亚评论网上发文,认为美国目前各州之间的边界线需要顺应时代发展做出调整,否则会引发一些边远地区民众不满。以下是原文编译:

  近年来,我们多次看到要求改变美国州界的话题。例如,2013年,科罗拉多州一些县的积极分子提议脱离该州,成立一个新州。自2021年以来,科罗拉多州韦尔德县希望加入怀俄明州。2016年,加州活动人士寻求就将这个庞大的州分成6个州进行投票,它未能获得足够的连署,但在2018年,针对3个新州的类似提案确实获得了足够的签名。全州范围的投票之所以被避免,是因为州最高法院惊慌失措,几乎没有法律依据就将这项措施从投票中撤下。

  今年,加利福尼亚州圣贝纳迪诺县的选民批准了一项提案,将“研究”从加州分离。与此同时,在俄勒冈州,11个县的选民投票指示县官员寻求“搬迁州界”。在伊利诺伊州,麦迪逊县(靠近圣路易斯)的积极分子发起了一项努力,三个县的选民投票决定“探索”脱离伊利诺伊州。

  当活动人士提议改变美国成员国目前的边界时,政治现状支持者的普遍反应是嗤之以鼻。“绝无可能”是他们常说的话,并且宣称此类措施既不切实际又没有必要。像往常一样,我们被告知,“民主”将以某种方式神奇地解决各州的大都市核心与远离权力中心的边远地区之间不断增长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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