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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循环”:向内发力 向外突破

  中评社香港11月14日电/据文汇报报道,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历史经验的镜鉴,不局限于表面的相似类比,还需深入到底层的逻辑规律。面对全球化的历史性困局,2020年的中国与1913年前后的美国高度相似,由此中国“双循环”也并非走向“闭关自守”,而是选择通过向内发力,为高水平开放打开向外空间。

  以史为镜 探底层逻辑

  以产业升级为先导,迈向价值链中上游。笔者认为,“产业升级”这一庞杂的概念,最终可以归结为两大核心问题:1)生产什么;2)如何生产。从这两个维度来看,1913年前后,美国产业体系完成了双重质变:其一,优势产品高附加值化。19世纪,美国在全球产业体系下的比较优势长期停留于低附加值的原材料,但依托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技术进步,1900至1913年美国在全球工业制品领域(当时的高附加值领域)占据了新优势,其工业制品的出口逐步超出原材料出口及工业制品的进口,显着提升了附加值视角下的贸易盈余,使美国跃升至全球价值链的头部。

  其二,生产方式现代化。为了最大化发挥技术进步的红利,这一阶段美国的生产组织形式发生了软、硬层面的同步进化。从硬件方面,从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当时的先进业态)加速转变,。从软件方面看,“福特制”、“泰勒制”和流水线迅速普及,以大规模生产的方式扩大了美国在高附加值领域的产业优势。激活消费升级,形成供需两端的良性互动。产业升级为消费升级奠定了两大基础。得益于大规模生产,居民能够以相对低廉的价格享受汽车等高附加值商品。“高薪低价”的剪刀差,从根本上夯实了居民的消费能力,但收入不是决定居民消费的唯一因素,还需要适宜的消费场景和消费习惯作为“催化剂”,系统性地提升居民消费倾向。

  反全球化困局仍待解

  当前全球化浪潮所陷入的困局,看似是由特朗普政府政策转向、新冠疫情冲击等一系列“黑天鹅”引致的意外之变,实则是历史因素层层累积后的必然之果。从全球来看,过去数十年,部分发达国家在获取全球化红利的同时,未能处理好内部的红利分配问题,导致贫富差距和社会矛盾不断扩大,推动内部民粹主义、外部保护主义的双重涨潮,进而从全球化的领导者转向“退群者”,全球化体系亟待新一轮重构。

  针对上述形势,“双循环”新格局有望为高水平开放构建“外题内解”的解题路径。展望未来,阻碍中国开放的桎梏主要在外部:一是意愿问题,既在逆全球化思潮泛滥之际,如何让全球经济愿意更加深度地接纳中国;二是方式问题,即在原有经贸体系破碎之时,如何让全球经济更有效地接纳中国。

  针对上述问题,“双循环”通过向内发力,实现向外突破。一方面,以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与全球体系缔结新纽带。另一方面,以自身产业升级加速区域一体化,以此构建融入全球化的新支点。中国“双循环”新格局,虽然以“内循环”为主,但并不是“闭关自守”,而是由内而外地拓展高水平开放的新空间。基于“双循环”产生的新纽带和新支点,中国高质量发展、高水平对外开放、全球产业链升级、区域化和新一轮全球化有望形成相互促进的良性系统,成为全球经贸体系和治理格局走出历史困局的关键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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