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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专家语中评:特朗普弃核谈判 战术强硬


  中评社北京5月31日电(记者 郭至君)一波三折的“特金会”,让国际舆论犹如雾里看花,摸不清猜不透美国官方或者说特朗普本人的真实意图。日前,韩国加图立关东大学教授李奎泰书面回复了中评社记者的采访,就近期几个关于半岛的热点问题进行了回答。他表示,特朗普弃核谈判战术强硬,他要的是以自己的条件和方式来进行对朝谈判,而不能以朝鲜的那种传统的违约勒索的悬崖战术来被操纵。以下是采访全文整理:

  中评社记者:怎么理解美国在与朝峰会这件事情上变来变去?这是否证明此前特朗普与金正恩决定会面是仓促且错误的决定?

  李奎泰:美朝最高领导之间的“特金会”,可以说是一种涉及非常高度的国家安全为谈判议题的会谈,于是正式谈判的成行之前,在预备阶段的这种僵持或零和博弈是难免的。特别,是在美国和朝鲜之间根本没有“政治信赖”的情况之下,直接谈判涉及到国家和政权体制安全的谈判,而且为70年头一次的美国和朝鲜的最高领导之间的谈判,双方寻找共识或达成妥协,还是非常要慎重,这是自然的谈判过程。这此“特金会”,开始是经过“平昌冬奥”的韩朝之间的关系的缓解而在文在寅总统的强有力说服之下美国和朝鲜才同意的,不是美朝之间足够时间先行试探或预备性的接触之后才决定的。如特朗普一直说的一样实际上为“试试看”或“走着看”的方式决定而开始的,于是开始确实为有点仓促的。但是,决定美朝领导谈判,本身就为韩朝关系或美朝关系乃至朝鲜半岛的安全或和平问题来讲,是个非常需要的进程。于是,双方选了谈判不会是个错误的抉择。但特朗普认为,本来比较顺应的朝鲜,突然有“变了”,还看来是需要多点时间试探对方的过程或需要压住朝鲜的气势,于是以先发之人发表放弃谈判的破局,以拉高了谈判僵局,再看朝鲜的反应。

  中评社记者:朝鲜刚炸毁丰溪里核试验场几个小时,特朗普取消“特金会”的信就公之于众,这是否可以解释美方在挑衅、激怒朝方?

  李奎泰:特朗普一直自称为谈判高手,他对朝突来的流产会晤的抉择方式以拉高僵持的做法,从谈判协商进程来解读,证明他具有主导和控制谈判进程的非常丰富的伎俩。他选择朝鲜炸毁丰溪里核试验场的几个小时之后,决定公布停办会谈,其意思为非常清楚,特朗普要的不是这种邀请几个国家记者来炸毁丰溪里核试验场的朝鲜方式的“无核秀”,而他要的是能够满足特朗普已经透过各种管道包括韩国文在寅总统给予朝鲜的无核化进程等谈判条件的朝鲜的承若和行动。但是,特朗普认为正如他在白宫5月23日会见文在寅时,当面向记者们说的“朝鲜突然变了”一样,于是决定暂时搁置谈判。

  特朗普对于朝鲜的变化可能由多方面察觉到,如:朝鲜以韩美军演和其他原因为借口无端地延期了“南北高级别会谈”或军事会谈等的韩朝接触;原来朝鲜自己说的在炸毁丰溪里核试验场时候要“邀请专家到现场”的说法也没有成行,而且对于自己邀请的韩国记者的参观访问行程上故意给予刁难;朝鲜直接批评了特朗普的国家安全顾问博尔顿以及副总统彭斯;朝鲜没有通知而缺席在新加坡举行的预备工作会谈等等。特别,朝鲜副外长崔善姬对外正式批评说对朝坚持强硬立场的美国副总统彭斯是“愚钝的政治傻瓜”,指“美方不自量力、不讲分寸”,“朝方不乞求同美方对话,若美方表示不会同我们面对面交流,我们也不会纠缠”,“以核相见”等,以朝鲜过去日常辱骂美国帝的传统口气辱骂和威胁美国。从特朗普过去丰富的谈判经历来研判,朝鲜拿过去25年一贯用的辱骂方式威胁对方,这是不能再容忍下去的,或许朝鲜的变化可能还是需要时间,于是在朝鲜先说“抛弃谈判”来威胁之前,特朗普自己主动以“郑重地方式”发表了传达决定放弃6.12会谈的书信,以故意制造谈判僵局或破局,明示给予朝鲜以美国方式和日程来进行朝鲜无核化谈判的非常坚决的决心。于是,这次特朗普的“郑重决定放弃谈判”,也是以公开刺激和挑衅朝鲜要求不能再以过去那样的勒索威胁美国的方式进行谈判,同时又要朝鲜明白那样是无法得到任何好处的。

  中评社记者:韩国总统文在寅刚刚从华盛顿回来,特朗普就决定取消“特金会”,这是否某种程度上表示了特朗普对韩国政府对朝政策的不不满?

  李奎泰:特朗普总统先行没有与韩方商量而发表决定放弃美朝首脑会谈,而且韩国总统的国家安保室长郑义溶陪同文在寅总统去美国的时候曾有信心说过了“特金会”有“99.9%”可能举办的预测。于是,可以断定如果没有不满文在寅总统,特朗普不会能做如此突然的发布决定放弃美朝会谈。特朗普对于文在寅总统的不满,可能是多方面的。但可能最重要的还是,文在寅总统对于已经特朗普认为“变的”朝鲜,不仅没有提出针对性的新看法或对应,没有明白战略或方针,只说美国要改变对朝鲜的强硬态度,或美国要改变一次性解决朝核问题的路径要考虑阶段性的进程等。但是文在寅总统,对于韩朝之间的高级别会谈都被朝鲜延期的情况,或韩国记者被朝鲜非常刁难的情况,或对于朝鲜公开谈话辱骂特朗普的幕僚等等,韩朝关系本身或朝美之间的中介方面都没有看到如之前说的中介效果或圆满处理的可能性,于是特朗普或其幕僚们认为文在寅总统与朝鲜之间的沟通能力可能非常有限,或认为文在寅总统和韩国方面根本没有能力对于无核化条件上帮助美国议题来说服朝鲜的可能性等。

  这样,对于文在寅总统与朝鲜的关系,特朗普可能已经认识到疑问。在这种情况之下,文在寅总统于23日访问白宫的时候,还是持续向美国说明“朝鲜半岛无核化”的如何可能,或要各种引诱朝鲜的政策如经济支援或保证体制安全等。特朗普可能认为为这些文在寅总统的说法已经与美国直接接触朝鲜的预备谈判过程当中发现“有变化的朝鲜”的态度明显有相当大的偏差。特朗普把这种情况在于23日白宫的“文金会”当中确认之后,已经感到这种韩美之间认识的情况如此不同的时候要举办与金正恩的首脑谈判,研判到并没有可能解决朝鲜无核化,有可能被朝鲜拖下去没有得到为谈判而谈判的,或许只有帮忙金正恩的结果,于是决定了主动采取放弃谈判的方式制造破局,拖延时间来逼迫朝鲜改变态度,再来谋求机会。

  中评社记者:“特金会”不知能否成行,美朝进入一种不战不和的尴尬境地,未来博弈是否会更加艰难?

  李奎泰:如果,谈判协商或博弈的进程来看,目前已经进入谈判进程的美朝关系,可以说已经是个确实与过去不同的重新谋求改变关系的路径上。而且,包括朝鲜无核化或半岛无核化或朝鲜体制的安全等,为了双方关系的变化而双方需要的条件,已经几个月的间接或直接接触都明示好了,双方已经非常清楚对方的要求。但是如何互相满足或可否争取双赢的谈判结果,目前还是观察的时段,因为双边关系曾多次谈好但有失败的经验,而且特朗普已经明白表示过不能再有过去25年失败的经验的重演于他的手上。于是特朗普决定流产会谈,一边以强硬试压给朝鲜,另一边以试探中国和韩国或俄国和日本等有关国家的态度,清楚的寻找主导谈判进程的方案。不管如何,预定的谈判进程被一方停止,是个非常尴尬的局面,双方都难以排除对于对方的怀疑的感觉。但是,难得到这个台阶的历史性的美朝首脑会谈,美国或朝鲜从其国内外政治局面来看,都是需要的,于是双方不会将这个谈判僵局转换为零和博弈的方向去。如果一方,特别是朝鲜无法改变态度,重新出现艰难的零和博弈局面也有可能,但非常欣慰的,韩国或中国与朝鲜关系,现在是与过去完全不同,虽然不能完全左右美朝关系或美朝谈判进程,但韩国和中国有能力以各有渠道可以介入朝美之间沟通,于是美朝关系不会重新回到六个月之前的那种进行文武皆斗的零和斗鸡博弈的僵局。

  中评社记者:但特朗普也说希望之后能再见面,同样的朝鲜也是相似的表态,那么美朝峰会还有可能如期举办吗?

  李奎泰:对朝鲜来讲,比如“无核化”的进程,是个涉及到其国家和体制安全的非常关键的议题。虽然美国和韩国说保证其体制安全,但看到美国在半岛的军演和驻军等军事力量的部署在一点都没有改变的情况之下,美国要求之下以一次性的首脑会谈自己先放弃多年牺牲而“完成的核武力”,其后面会发生的情况,可能连朝鲜自己都没有信心,这是可以能理解的。朝鲜在70年一直辱骂过侵略朝鲜半岛的魁首美帝,但现在也明白若对朝核弹而由美国主导的国际制裁若无法解开的话,朝鲜所希望的经济建设战略目标绝对难以成功而且更难以保证金家体制的安全,这一点在文在寅的有理的说服之下,朝鲜更为清楚。金正恩在其胞妹金与正从访问首尔参加平昌冬奥而回来以后,在她的说服之下,更为明白需要改善朝韩关系乃至朝美关系等,答应决定举办了“4.27板门店金文会”并且发表了《板门店宣言》。其过程当中,在文在寅总统的说服之下确认了与美国的特朗普总统举行历史性的“金特会”。但是,可能在朝鲜内部,或许因朝中关系经两次“金习会”之后改善的速度为非常之快,于是,正在接近“金特会”的时候,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或有再感到传统的“安全困境”可能经朝美首脑会谈放弃核武之后难以确保的犹豫感,于是决定改变游戏或战术了。

  朝鲜先以刁难韩国文在寅总统和韩朝接触,再用以传统的伎俩来辱骂美国或刁难预备性的接触,或以故意拖延接触等方式来试试美国的态度等,这样的过程来重新评估朝美会谈问题,并以要试探韩国和中国等国家的反应。实际上朝鲜在“4.27文金会”之前,曾向韩国也用过这种朝鲜一直常用的那种刁难或拖延延期或故意制造恶化情况等的古法,而且当时并没有问题还是得到其效果。但,这此朝鲜对美国的施展那种作风,面对的情况就不同了,特别是因为美国特朗普已经准备好对朝鲜最强硬的谈判团队,而且特朗普本人为自认的谈判高手,虽然朝鲜以炸毁丰溪里核试验场来给美国和韩国以及全世界明示了其无核意志的“大秀”,朝鲜的那种博弈游戏马上被特朗普团队看透,特朗普居然在朝鲜炸毁丰溪里核试验场刚结束,就向全世界公布了要流产原来确定的特金会,朝鲜的传统博弈无法预期的效果而暂时为被特朗普落空了。

  特朗普的那种强硬的核武谈判战术,在放弃伊朗核协议的态度上已经非常清楚。特朗普打算的美朝谈判的进程,虽然现在先以放弃“6.12谈判”来施展他的强硬态度,但这并不是意味着完全放弃与朝鲜改善关系。特朗普要的是以自己的条件和方式来进行对朝鲜谈判,不能以朝鲜的那种传统的违约勒索的悬崖战术来被操纵下去,暂时搁置谈判进程来制造了僵局,逼迫朝鲜改变立场,再看朝鲜的态度而变化重新启动并没有大问题。特朗普一直说“走着看”的那种过程当中,已经掌握了朝鲜的把柄或弱点,于是有信心主导谈判。而且,美国的东亚战略来看,以弃核为条件再改善关系来可能获得的美朝关系,在未来为个非常有利于其东亚战略博弈的牌子,于是,不能轻易放弃机会,重新启动进程而举办特金会的可能性也非常高,但有可能暂时搁置首脑会谈,以实务层次的谈判来拖一点时间,确认自己愿意的无核化进程之后,再来首脑会谈也有可能。

  中评社记者:您认为,促成特金见面面的前提是什么?双方未来能否在无核化问题上做一些妥协?

  李奎泰:若朝鲜和美国的各种谈判力量或环境相对比的话,朝鲜目前确实处于非常不利的局面。朝鲜除了自称为“完成核武力”的能力或武力威胁韩国安全的能力之外,其他任何谈判的力量或环境,都没有能够可试压或可操控美国的有利之处。而且朝鲜的“无核”,这个目标不仅是美国单独的要求,也是包括韩国和中国或俄国或日本以及国际社会的共同要求,于是朝鲜因核导试验而目前处于联合国的10个制裁措施之下,如果这种局面持续没有改善,其经济情况再难以支撑下去,这样不久未来会动摇其社会稳定乃至政治稳定。

  朝鲜从今年初开始借以文在寅总统的中介之下,或以积极靠拢中国,构图进行与美国接触,希望进行给予自己最有利的核谈判博弈,其战略或许以不完全放弃核无,或以阶段性进程弃核,以来确保其国家和政权安全兼顾经济利益等。但是,特朗普总统这样既然放弃首脑会谈的强硬的高压态度来看,朝鲜的那种或保有核武或阶段性的弃核拉长拖延时间的希望难以成功。而且,特朗普总统对于伊朗核协议上,不顾欧洲和中国等合协国家的反对,还是决定废弃核协议的强硬立场来看,他对朝鲜的无核进程也为非常坚定,若没有按照美国的方法来进行弃核进程,不会妥协。

  问题在于特朗普也是有任期的美国总统,他不能不考虑国内政治进程的因素,这一点上来讲,朝鲜体制还是有利于美国,以拖延时间换取有利条件也有可能。但整个局势来看,特朗普的强硬立场还是有先于朝鲜的拖延战术,有鉴于此可预测,若短期内朝鲜不符合美国的条件而妥协进入无核无弹进程的话,不仅双边关系没有方法改善,特朗普动用武力应对朝鲜以强迫弃核的可能性也不会排除。特朗普团队目前还是表示坚定的立场朝鲜弃核之前持续制裁,美国若不同意的话,联合国对朝鲜制裁也无法缓解,因而韩朝关系也没法改善,中朝关系也没法进一步改善,于是朝鲜靠拢韩国或中国的战略也难以成行。不久将来,朝鲜在文在寅总统和中国的保证或说服之下妥协于美国的条件的可能性大于特朗普的美国政府妥协于朝鲜的条件。

  中评社记者:未来半岛形势会走向何方?前不久才营造出缓和态势?又会消失并转入敌对的模式中吗?

  李奎泰:不仅韩国和美国或中国,或日本和俄国,还是朝鲜等,没有一个国家说不要朝鲜半岛和东亚的和平之路。但是,被称之为东亚火药库的韩半岛的政策上,各国因其国家利益来衡量而采取的立场或路径上大有差别,于是在南北朝鲜双方关系,朝美和朝日关系,或朝中关系都有存在着不同程度的“安全困境”和摩擦。包括韩国和朝鲜的东北亚国家的双边或多边的政治军事关系或理念体制上,甚至还有敌对的冷战思维或冷战范式还没有完全转移到和谐和平新范式,是被称之为“亚洲悖论”的现象难以解决。特别,韩半岛的南北分裂历史要过70年,一个民族关系的南北朝鲜的之间连书信或探亲来往都无法进行的悲情还在持续。而且,韩国的内部的进步和保守之间的理念颜色争论,不断引起政治斗争或大的社会矛盾而影响着韩朝关系。

  朝核问题的解决和半岛的和平发展也是与如何打破或解决这种“安全困境”和“亚洲悖论”直接间接链接的东亚国际核心问题。过去韩朝关系的改善的努力个个都有失败,过去朝美关系的接触或谈判同样都有失败,半岛到的危机上升为“核武博弈”。欣慰的是,在2018年今年初在文在寅总统的努力和金正恩朝鲜国务委员长的配合之下,借以平昌冬奥来解开了韩朝之间可以打破或缓解“亚洲悖论”或“安全困境”的凝结的出路,大家发现了可以将冷战范式转移而营造和谐新时代的和平范式的可能性。接来的,中朝之间“习金会”、韩朝之间“文金会”和韩美之间的“文特会”等系列的首脑会谈,都给予地区营造带来了新希望和非常大的期待,当然这些首脑会谈都明白表示了朝核或半岛核问题一定要解决,半岛无核化成为这些国际社会都共认议题。原定于6月12日的美朝之间的“特金会”,也是为了东亚或朝鲜半岛的这种新希望和新范式的最象征性的历史性的会晤。现在在朝鲜和美国的谈判预备阶段的较量,因朝美之间对于无核化的进程的议题上无法议论的僵局为由,特朗普总统突然决定流产会晤而再进入了重新僵持对决局面。

  但特朗普虽然决定停办“特金会”,但还是用以非常客气的文字来保留着重开谈判之门,而且朝鲜反应也非常慎重有点客气,其外务省第一副相金桂官,他就是在5月16日公然批评过美国,但针对特朗普的取消首脑会晤的决定,24日马上发表谈话,其措辞缓和释放出还要与美持续对话的意愿,特朗普也对此25日说“金桂官前日的谈话是温暖而有建设性的”,同时说“只有时间(还有手腕)会给出答案”等有点客气的应对。这样,特朗普非常明白告诉朝鲜,若朝鲜对于美国的要求的弃核等的谈判议题可妥协,他有意重新启动会谈进程,也就是他还没有完全放弃谈判解决朝核问题或与朝鲜改善关系的意思。

  于是,总结目前为止的美朝之间的释放出的博弈情况来看,现在应该这样可以说,6个月之前和目前的情况确实非常为不同,大家已经看到了不能再回头到那种敌对模式或零和博弈的情景去,但是关键还是在于朝美之间对于无核的进程和保证朝鲜安全的议题经过持续的接触如何找到切入点的上面。在这种朝美的非常紧张的较量当中,若希望美朝之间的成功谈判,包括韩国或中国或俄国或日本等朝美谈判上的第三方,现在都应该不要过以介入朝美之间的僵持局面,都有尽量与朝美谈判议题保持距离,先让美国和朝鲜双方进行较量,这样朝美自己会寻找解决方向,若朝美需要第三方的沟通,朝美的要求之下,到时再介入在双方之间进行沟通,这样谈判会进入正常程序,最后能完成营造与过去完全不同的东亚和韩半岛的未来范式。

  正如,在美朝之间“是否举办6.12新加坡会晤”问题因朝鲜的强硬僵持和特朗普的突然发布“停止”的书信而正在折腾之际,文在寅总统应朝鲜的金正恩国务委员长的邀请于5月26日在板门店的朝方的“统一阁”,非常秘密地以“第四次南北首脑会谈”的形式再次进行了有关问题的沟通。这种方式的朝美谈判的第三方的介入或仲裁也会助于凑合或缩小朝美之间朝鲜无核化进程或保证朝鲜政权体制安全议题上隔阂或差距。公开第二次“文金会”之后,特朗普的直接表态和文在寅总统代言的金正恩的意思或朝鲜的言论来看,美朝之间的“特金会”还是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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